他带着前后移动,混着血的精液在他的动作中被挤出来,在穴口的高速摩擦里起了沫。
然后他把新的液体喷进去,已经失去意识的躯体随着他最后深深的喷射颤抖了一下。
失去了填塞物的蜜穴有些外翻,液体顺着合不拢的小孔里缓缓的流。
陈奕粗粗地喘气,两次高强度的性爱让他的唾液腺有些发紧,他扯过床边的矿泉水瓶一口喝干。
打量了会儿从今天起就算他的东西的那副躯体。
壮,明明和嫂子同父同母,但顾宇完全不同于顾绪的白皙纤瘦,他浑身上下线条紧绷,肚脐被几块鼓起的肌肉包围。
散发着一种阳光的味道。
陈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轻笑了一声。
在一片狼籍里扒出来个位置,扯了被子往身上一盖,闭了眼。
过了会儿,又烦躁的把被子往顾宇那边扯了扯,彻底不动了。
顾绪作为长子,从小就被父母要求看顾弟弟,他坐在书桌前被几个家教老师来回折磨的时候,还得看好了顾宇不被欺负的眼泪婆沙的来喊他。
他一开始是厌烦的,差不了几岁,凭什么他就要被课业压得喘不过气,而另一个却可以撒娇?
他也不想早点出生,也不想继承家产,更不想看顾弟弟。
可是不行,他必须这么做。
后来那个爱哭的小屁孩不哭了,顶着摔破的膝盖笑着对他说,哥我没事,我不哭,你别烦了。
顾宇在讨好他,在他被父母罚了不准吃饭的时候偷偷送水果,在他被罚了抄写的时候偷偷帮他抄。
他的字是被书法老师一笔一笔雕琢出来的,顾宇的却是临摹他的笔迹偷偷练出来的。
两个父母不亲近的小男孩终于开始互相依赖。顾绪也愿意给顾宇一个自由的生活。
但现在他要看着他努力送出囚笼的鸟被拽着翅膀,为他殉葬。
他自由的半边身体被陈戟牢牢的锢在怀里,阴茎里含着细小的东西,女穴被牢牢地锁着,被掴出的淫液堵塞在甬道里,后面也被塞住。
他习惯到已经感觉不到这些东西很久了,但他今天无法安睡,被揉开的屁股应该舒服,可他却觉着一跳一跳的疼。
疼——
他睁着眼直到镣铐自动打开。
他应该钻进
被子里去伺候他丈夫的晨勃,在膀胱的哀鸣里饮下他丈夫的宿尿,然后乖巧地接受早训的鞭笞。
但他不想动,就这样吧。
顾绪闭上眼,等待陈戟醒来后的怒火。
陈戟在暖融融的日光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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