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在害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个后果,生殖腔被灌入那样多的属于易深的精液,会怀孕的……
beta会怀孕吗?
裴肃没有告诉过我,我也没有去了解过。
“对……真乖……就这样……乖乖的……”易深在我的耳畔说着,好像在一瞬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他,却没有像现在这样令我感到陌生。他会生气,会嘲讽,唯独不会甜言蜜语与哄骗,因为没有必要。
可他现在对我说话的语气令我产生一种,他在哄骗我的错觉,我细细咀嚼着这番话,甘之如饴。
“你是我的,裴桉……”易深将我的脑袋扳过去,吻住了我的唇角,“永远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