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人的想法吧,尤其是在亲眼看到后。”
我狠命吸了口气:“……你真的很无聊。”
“待在这里,除了固定的一日三餐,固定的被拖去当小白鼠,总得自己给自己找乐子啊。”
常溪嗤笑一声,“时舒曼一个beta,喜欢一个alpha,会有什么后果也不难猜测吧?”
我愣了愣,“能有什么后果?”
“你觉得呢?”常溪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个世界,可是alpha所掌控的……beta不过是alpha与omega中间的调和剂罢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常溪的笑意半分不减,“我没想说什么啊,就是想跟你科普一下,毕竟舒曼姐姐说了,你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少爷呀。”尾音语调上扬,他似乎想向我传递些什么讯息,又只能点到为止,任由我一脸懵逼。
我:“直说不行吗?”
“行啊。”常溪抚摸着自己胳膊处的伤疤,“易深大少爷,你会写日记吗?”
我皱了眉,“什么?”
这人怎么老喜欢忽然换话题。
“也对,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常溪喃喃自语道,“那我帮你写好了……”
“……”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
果不其然。
常溪的脸色苍白,脖颈处密密麻麻的仿佛蛛网似的血红线条在缓慢散开蔓延。他微垂着眸咬着牙忍受着体内信息素的翻滚,腺体发烫、疼得人好想痛哭出声。
使出残余的力气,他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他在颤抖,他在隐忍着象征着痛苦的喊叫。
他说:“真他娘疼!”
我想凑过去,他又连忙说道:“别过来!”
“我缓……缓缓就好。”
我说好,却还是凑过去听他的声音,埋在被子里的隐隐约约的哭声——
“真的有这么疼吗?”
看常溪的模样就能看出来,但我就是想问出来,我看他跟时舒曼一样喜欢打哑谜就烦。
其实我还没有发作过——但常溪却告诉我,他们只是把我原本的腺体给毁掉了,会给我安一个新的。
什么是新的?
常溪声音带着颤抖,又告诉我:“就是杀了alpha或者omega,取走他们的腺体
,用点方法加以保存,再将它高价收购……拿死人的腺体安放在你残缺的腺体处,你懂了吗?”
“……死人?为什么会是死人?不过是腺体没了……而已啊……”
这超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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