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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这不也是放心不下商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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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从容嬉皮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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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戏耍的事嘛,你知道现在外面都乱成什么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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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楼握着鞭子,指着这个让他操碎了心的二子,气的脸皮涨红,灰白的胡子也跟着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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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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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从容收了那副不正经,难得的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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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遇上什么了?怎么迟了近半个月?在前厅你不愿意说,现在跪在祠堂说,但凡有一句隐瞒,我这鞭子可不是吃素的,真是一天惯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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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楼猛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冷凝的面色笼罩着层层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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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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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从容语气微顿,跪在团蒲上,纤薄的身子也镇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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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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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根本没有到达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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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从容一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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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重楼似乎并不意外,只盯着花从容,示意他继续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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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着商队穿过岭南平原,一路向北,沿途虽有荒民,但也都算规矩,直到我们准备翻过大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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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
外面的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像是幽魂不散的鬼魇,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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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梵山作为南北之间的界山,峰顶只直插云霄,我们每年去北方都是走水路,大旱之后,我们只能走陆地,越往上爬,我们越觉得呼吸困难,山顶的温度也越来越低,幸好我们之前准备了棉衣,才一鼓气翻过了大梵山。”
“就在我们刚翻过大梵山不久,就看到一大批流民,各个面黄肌瘦,肚子鼓涨,仿若怀胎十月的妇人,看到我们的时候,像疯了一样扑了上来,仓皇之间,要不是刘小七护住了我,我怕是也要被拖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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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从容回忆当时的场景,眼神闪躲,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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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知道不好了,情急之下,扔了随行的马匹,那些马翻过大梵山,就不行了,扔了马,我立即决定原地返回,有了那几批马拖住,我们逃脱了荒民的追击,等我们停下的时候,发现……”
“发现…那些人,竟然将那几匹马生生的活吃了,后来,我听人说,那些人是吃了观音土才导致肚大如孕,那土没法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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