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应,蒋刻再次温和出声,“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顿了顿,“老师,你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我送您回去?”。
话里话外都是作为一个学生恰到好处的关心。
从来不会主动提出要去谁家,更不会主动提出要送谁,几乎每次聚会都是走得最早,只有一次被人灌多了,才有了夜宿卫生间经历的蒋刻,在那熟悉之下,差点越过那道分寸。但那只是差点。他始终保持了双方最好的距离。
对别人的目光异常敏感的陈文,在蒋刻的视线收回去后,终于不用强忍抵抗住那股深埋在心底的羞耻。
低低垂下头去。脖子太过用力伸直,十分僵硬。松了力,才渐渐发酵的酸疼,刺激他心里越发气恼。
那个晚上,也是这样的盯着他的脸,不可避免的,他又想起了那个夜晚,脸上忍不住烫热。压着羞恼,暗自呼吸几口,他才看向那人。
温和关心,尊敬有礼的青年面容。
然而经历过那一晚的他,或许真的是有了亲密关系,有了更深的联系。更难能发觉那人温和里的一些东西,敏感的察觉到那人眼里深处,一抹和那晚一模一样的东西。
顿时忍耐全都报废了,他警惕戒备的看着蒋刻,脱口而出。“不用,”,随即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奇怪,他又连忙补上一句,吸引走那人的注意力。
好在那人面不改色仍旧微笑 ,被他后面这句话完全吸引了心神,什么也没察觉。
“我是来找你,谈换课的事情的。”。
“好的,老师,是去您办公室吗?,您要先吃饭吗 ?”,蒋刻表现得十分平常,像是根本没有发现那抹异样。
“不吃了,不用多久,一会儿就行,去我办公室,”,说完,不等蒋刻回答,率先转身离开。
把手里的手机揣回兜里,迈开双腿,蒋刻跟了上去。
第一次接触的人怎么有些戒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