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一个鲤鱼打挺,摸了把额前热浸浸的汗,心神一愣,又舒口气:还好只是个梦。
坐在背后的猴子正在偷偷打游戏,前面的光被突然弹起的林灿挡住,随口问:“醒啦?这一天天的困成这样,晚上是去干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了?”
林灿敷衍:“没睡好而已。”
其实是因为这几天每天都被谢苏尧折腾到凌晨。
林灿托着大大的黑眼圈看讲台。姜寒溪正在台上说话。
这个班里一大半是像林灿这种背靠爹妈进来的人,也有一半正常录取的学生,姜寒溪就是这一种。
人如其名,姜寒溪对人总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仿佛游离在人群之外,但因为被张成强制任命为了文艺委员,所以此刻,她正用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说: “……按照传统,高二每个班级都要上报一个节目在艺术节闭幕式上演出。我们班要演出的节目就通过大家投票来决定。”
底下有人发出一声怪笑:“哟?选项里怎么没有小提琴独奏这个选项?咱们文委可是乐团首席呢,不露一手?”
附中不乏有乐器特长的学生,因为含金量高的乐器大赛奖可以获得额外的录取加分,而通过这个途径升入附中的学生往往都会加入校乐团。因此,附中校乐团的水准在都京的众多高中里可谓一骑绝尘。
而姜寒溪能在这群能力出众的同龄人中成为首席,自然水平不凡。但这种要求无理又无礼,明摆着是挑衅。
姜寒溪的表情依无起伏,就像没听见一样,旁若无人地说下去:“采用无记名投票,大家在纸条上选好后交上来。”
“我就想投小提琴独奏怎么办啊?没有这个干脆就别投了,你们说是不是啊?”
故意出言刁难的人叫梁昊。梁昊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作风习惯十分骄横。班里一部分学生家境普通,明里暗里地被他看不起。但梁昊毕竟家庭富裕,出手阔绰,身边少不了有人献媚,隐隐地在班里形成一个作风恶劣的小团体。
不知道梁昊是哪根筋抽了,总是和姜寒溪格外过不去。姜寒溪长相清秀,起初还有人讨好梁昊走错了路子,直接被梁昊骂得全班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他妈的是哪个品种的傻逼?我会喜欢姜寒溪这种臭婊子?”
姜寒溪平时沉默寡言,人缘不好,经此一事,整个班都知道梁昊和她不对付。此后就更没人愿意为了姜寒溪去触梁昊的霉头,没得
惹得一身骚。
林灿总是看到姜寒溪背着小提琴的身影,独来独往,闪动着熟悉的孤独感。
讲台上,姜寒溪一只手压着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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