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住的单位不算大,只有五、六百尺,但一个人住已不错,屋内布置简简单单,很清雅,永太招呼我坐下,问我要点喝什幺。
他倒了一杯茶给我,便入房间,再出来时已换过了衣服,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袍,内里的三角裤隐若可见,看得我坪然心动。我即时警告自己,不要存有歪念,因为朋友妻不可欺,虽然永太还不是一郎的老婆,但事实是他的亲密男友,我怎可能对他打坏主意。
永太坐在我对面和我聊天,他用生硬的广东话问我,现在他的广东话说得如何,我大赞说得很好,引得他呵呵笑,有如花枝乱坠,我又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他今晚喝了一点酒,两颊泛红,更是迷人,我再待下去,恐怕难以把持,惟有起身准备告辞。永太这时即走过来,要我多坐一回,教他多说几句广东话。
他的纤纤玉手触及我的手,在近距离下,从他的身体传来阵阵芳香。我偷偷从高处向下望,在他那件低胸睡袍看入去,见得到里面一条深深的乳沟,他明明是个男人,可他的胸就想两个白白嫩嫩的馒头一样,煞是好看,但是穿上便装的时候就不那么明显了。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之下都会产生正常的生理反应,我亦不例外,感到下体蠢蠢欲动。
永太已经坐在我旁边,他一手拉我坐下,对着我说话,至于他说了些什幺我已听不清楚,因此刻我已飘飘然,幻想着与他亲热。
他似乎也察觉我有点"不正常",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乘机说肩膊有点酸痛,问他可不可以替我按摩几下。想不到永太说他在日本学过按摩,叫我脱掉外衣,让他替我按摩。我快快脱下外衣,坐在梳化,永太走过去我后面,开始用双手拿捏我的肩膊。
他果然做得似模似样,我的肩膊虽然不是真的酸痛,但被他捏得很舒服。我闭目费神,享受永太替我按摩,捏完了肩膊,永太又说,要不要做一个全身按摩,可以消除疲劳。我想除了白痴会说不之外,简直没有理由说不好。
或许日本人习惯服侍男人,所以这样做不当一回事。永太叫我脱去身上的衣服,只穿内裤便可以。我心想,莫非他有意挑逗我,故意给我机会。但回心一想,又或者他真的只是帮我按摩,别无其他,只不过是我心邪而已。总之什幺都好,反正我绝不会吃亏的,于是脱去身上的衣物,只剩一条底裤,永太叫我俯伏躺在梳化上。
幸好是这样躺着,假如叫我仰天而躺,我的小兄弟可能受不住刺激而弹
起,那时丑态毕露,如何收科。
永太在我背部开始推拿,看样子他真的学过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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