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鹤生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想必嫂嫂喉咙又发痛了,多喝些水就好了。”
谢锦玉半信半疑递上茶水,“怎么天气刚凉就着风寒了?”
那阵动静歇息下来。一阵一阵湿红萦绕在文卿的眼下,她颤巍巍接过杯盏,喝下一口,“没事……我并不善针线,不过在我看来已是十分精巧了……”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谢锦玉赧然羞涩,“哎呀,我也怕他会因为公务抽不开身,也是当作他当初救我的谢礼了。”
要说这茬,是去年她刚进门那阵子,这丫头得了热症,连病了好几天,荣卿前去看望,然后听说是守了她大半天,最后哄着她把药喝了,这丫头的病才得以痊愈。
事后,谢锦玉便总说是荣卿救了她的命。
不过巧的是,那天正好是文卿的生辰,当晚,她这新妇眼看着自己丈夫因为他所谓的青梅竹马深夜不归。
虽然事后荣卿解释是谢锦玉胡搅蛮缠,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她也不好纠缠。
“我一直想要送他一份谢礼,光这针线我就练习了大半年,希望他不会嫌弃。”
文卿温柔安抚,“他必然是知道你的心意的。”
“好,听宋姐姐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谢锦玉笑容明媚,“宋姐姐真是大方,当初我听说卿哥哥要妻娶,还一直担心进门的大奶N会不会抢走了卿哥哥就不还给我了呢。”
“这说的什么话……”
“对了,中元节姐姐一起来好不好?”
“啊?我……”
“姐姐,你一定要来,不然有些人又要说我是小狐狸精了。”
“好,我知道了。”
虽不自在,但文卿也算松下口气,只是那人似乎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这时又将她折磨起来。
“嗯、唔……”这回比方才还要激烈一些,快感陡然剧增,险些教她叫出了声,“等……”
她下意识想要阻止,抬起右手,又落下,紧紧抓着桌布,状似痛苦地趴在桌上,蜷缩着身体,髋部不受控制地扭动。不一会儿,桌布褶皱益深,腿心的媚肉都被折磨得痉挛起来。
“怎么了?哪里疼?是那种事么?要不要我叫人进来?”谢锦玉彻底慌了,起身簇拥着她,不知如何是好,“你这没心肝的木头,你嫂子都快疼死了,你还坐得住!”
“啊
、唔呜……没有、不、不是的……呜呜……不是的……”文卿哭得梨花带雨,无助摇头。
她竟然快要到了。
不,不可以……
文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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