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心口起伏,胸腔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不由更紧的捏着香囊,香囊之上,赫然绣着一株血红的赤木沙华...
近得兰桂院,崔青就先皱了眉头,嘟囔道:“她这哭的太大声了,生怕下人们不知道么?”
“行了母亲,快些进去看看,咱们便走。”兰春月不耐道。
屋里的锦影正跪在床前,以手轻抚君氏后背,竭尽可能的安慰她,忽然一小丫鬟跑来禀告:“二太太和二小姐到了。”
锦影面色一喜,二太太最是和善,定能开解太太一二,当即亲自奔过去将她们迎进来。
埋头痛哭的君氏听见崔青来了,堪堪止了哭泣,抬头看着她,泪眼朦胧,瞳仁布满血丝,一脸无助。
崔青立刻面露“心疼”挨着床沿坐下,软语相劝:“大嫂,怎么脸色这么差,早上可吃了东西?”
君氏摇摇头,面色悲苦,只一声声喃喃道:“我可怜的九儿怎么就得了麻风呢,怎么就得了麻风呢...”
“嘘!”崔青急忙说道:“小点声,莫让下人听到,九儿是去“静修”了,什么麻风不麻风的,别胡说。”
“真去静修了么?”君氏缓缓抬起哭红的双目,悲戚相问。
“老太太说的还能有假?”崔青信誓旦旦。
老太太?君氏抬起的双目慢慢垂下去,她能相信么?
“哗啦”,里间珠帘响动,走进来一位束着已婚发髻,身穿藕色丝裙的女人,见到崔青她们,福一福身,道:“二太太。”
“秀枝来了,快劝劝你母亲,光这般哭泣身子如何受得了。”崔青和气的唤她。
崔秀枝眉头微皱,走到拔步床边,伸手给君氏拢了拢被角,低低的唤了声:“母亲,不要再哭了,若身子有个好歹,叫我们怎么办?”
听到她的声音,君氏果然停止了哭泣,猛然抬起头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巴巴望着她,急切说道:“岳儿呢,岳儿有没有回来?快让他去看看妹妹啊,看看我的九儿到底在哪儿呢。”
崔秀枝尚在二八年华,面相虽不及美貌,但也看得过去,听见婆婆问自己的丈夫,心中厌恶陡起,不得以生生压下,“相公已月余未归家了。”
“已经这么久了...”君氏喃喃。
崔秀枝心里猛啐一口,别跟我装不知道,你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能不知道?!
崔青听了后,心里暗暗自得,若不是兰岳吊儿郎当是个扶不起的,我还不好这么利索的动手呢。
兰岳,二十岁,兰宏远的嫡长子,兰九天的大哥,只是名从五品散大夫,整日只知吟词作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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