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强硬按住怀中人不停挣扎的手臂,锁住你的下半身,忍着莫名的烦闷放轻声音,“不会被发现的,你的衣服没弄脏,洗洗身体就干净了。现在也不脏。”
“我不…想,再…呜……”
你在精神崩溃的状态会不自觉把始作俑者当做救命稻草。就连陌生的怀抱都成为提供庇护的场所。哪怕他用力太过、身体太烫,抱得你非常不舒服,可此时此刻,只有这个人能提供给你一点微薄的支持。
你慢慢停止挣扎,没有意识到自己缩进他的怀里,也没有意识到原本捂脸哭泣的手抱住了他的手臂。
但他发现了。
严格来说这并不能算成一个拥抱。两人都浑身赤裸,你大着肚子,只能侧身躺,他从背后锁着你,男根嵌入两腿之间。姿势比起拥抱更像猎食,意味又过于y秽。
不和他针锋相对时,你竟然是这幅模样。上次做的时候还没崩溃到这份上。
席重亭尝试摸你的头发,你瑟缩不动。试图吻你的耳朵,你轻轻发颤。你没有再反抗了。但他感觉比之前还糟糕。
他知道正常与非正常的界限。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你不是突然适应,而是一下子接受太多刺激,精神无法承受,缩进壳里了。
按你的性格,从壳里再冒出头,一定会更讨厌他,对他恨之入骨。
你本来就讨厌他。
而且他也讨厌你。
……随便好了,恨就恨吧。
这么想着,他静默须臾,再次强迫你翻身,按着你的双肩压在床上,指尖触碰乳房,粗鲁地握起来。
你发出微弱的声音,恳求对方轻一点。他停了停,克制力道,俯身舔过溢出乳汁留下的湿痕。奶水的味道比前几天更浓,那天的比起奶更像水,今天更有乳汁的味道…腥气也浓。
算不上好喝,但眼下他的目的并不是乳汁。
过了一会儿,你发现他在用舌头清理溢出的奶水。触感湿热,然而并不暧昧。他面色如常——还是那副惹人烦的脸色,把唇舌当做清理工具,一点一点舔舐半干的黏滑液体。像在被动物舔,你更不舒服,却逐渐恢复理智,垂眼看着他一边吞咽,一边把你的上身清理干净。
残留湿痕的胸前肌肤划过凉意。
“……下面的,”像被对方的恶劣传染,强烈憎恶之下,你喘息地冷冷说,“下面的也舔掉。”
之前经常被舔阴,两个恋人都会咽下面的液体,可失禁的情况本来就少有,无论你还是对方都没有那种奇怪癖好,所以饮尿这种怎么想都很过度的py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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