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尝到腥味,想到这粘稠的液体是什么,她就想吐出来,可是沉犹一只手扣着她的颈子,一只手把精液往她嘴里送。他的指探得越发深,把浊白的精往她的舌根处抹,谯知微不受控制,一时吞咽了好多。
沉犹喂够了,便去亲她的唇,二人的唇瓣贴在一起,他也不顾她的唇瓣上全是他的浊精,吻得难舍难分。谯知微的嘴里有他的精水,也有他的口水,心里无比苦涩,好好的结契仪式怎么弄成了这样。
沉犹又把她完完整整地亲了一遍,甚至将她的唇角都舔了又舔。“谯知微,知不知道你什么样子……”沉犹扫一眼谢玉,语气里有轻微的奚落,“完全就是个背着夫君偷情的小荡妇。”
沉犹吐出的热气交缠在她的唇瓣上,谯知微觉得沉犹可能有点大病,他从来不掩饰对她的唾弃,可明明又是他始终纠缠不放。她也学了些牙尖嘴利的本事:“那你是什么?送上门的姘头?”
沉犹挑眉一笑:“嗯,最后还要把你肚子弄大,等你生下来,谢玉才发现孩儿竟不是他的,一气之下就命人把你浸猪笼了,反正你是个贱籍丫鬟,死了也不打紧……”
沉犹看不惯她老是一副谢玉大过天的模样,不过就是被他第一个睡,把心都给了他……情愿挨他的鞭子,被抽得浑身都是红痕,还觉得甜蜜。
也不知和谢玉上床的时候有多听话,怕是被他玩坏了都不介意,现在还甘愿为他以身饲龙。
沉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挑拨离间其实是出于某种隐晦的嫉妒,他只觉得谯知微这女人就是贱得慌,于是逮着机会就戳她心窝。她连谢玉都受得了,他欺负她一下又怎么了?
沉犹喜欢看她被自己气得泪眼汪汪,只会咬着唇恨恨瞪他,可身子又软成了一滩雪棉。他以为她又会生气,甚至会拙劣地还击,可她忽而幽幽开口:“我若是被他浸了猪笼,你不来救我呀?我肚子里不是还怀着你的孩子吗?”
谯知微被绕进了沉犹的瞎话中,竟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个场景。不得不说,若是她真的怀了别人的孩子,以谢玉那恐怖的尿性,浸猪笼这种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而沉犹这种传统的农村男人,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娶个媳妇儿传宗接代,应当是把子嗣看得比命还重要的。
所以谯知微才反问沉犹为何不救她。可这句话听在沉犹的耳里,却又变了味,甚至带着股埋怨的缱绻调调。她哪像这样乖巧地对他撒过娇,他受用得很,好心地在她的花核
上揉了两记,感受她更加敏感的裹吸。
沉犹摸了一把二人相连的下体,手指游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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