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官,朕早有定夺,按此执行便是。”张节恒又道:“是。”萧成煜便亲自扶起张节恒,面色稍霁,他叹了口气:“这十日辛苦先生了。”这十日来张节恒日夜辛劳,一日只睡两个时辰,熬得老头面色发白,一脸苍老,猛然听到这一句先生,令张节恒心生感动,简直是热泪盈眶。“陛下,都是臣应该做的。”萧成煜却说:“先生,这天下没什么应不应该的,许多事,做了是情分,不做也不是本分。”萧成煜扶着张节恒坐下,温言道:“朕同先生之间,仅会有情分。”张节恒哽咽一声,终是没再说感恩的话。萧成煜安排好这些,便道:“再辛苦几日,把此案暂时结案,朕再陪先生去东安围场赏景。”张节恒满脸动容:“好,好,臣遵旨。”等到众人都退下,江世愚才上前一步:“陛下,顺郡王没有替蒋氏和罪妃求情,他自请出宫开府,分府而居,不给陛下添麻烦。”江世愚会主动提及顺郡王,是因他尚不知萧成煜对顺郡王的态度。萧成煜淡淡笑了。“二弟为人纯孝,最是孝顺父皇和母后,他之前已经同朕求过,说想出宫开府,在府中设佛堂,替父皇和母后祈福。”江世愚聪慧至极,立即就明白皇帝同顺郡王通过气,顺郡王也早就向皇帝投诚,故而顺郡王要如何安排,皇帝自有了定论。这是人家兄弟之间的家事,江世愚便立即道:“是,臣明白,稍后臣会通传文渊阁,让几位阁老安排顺郡王出宫开府事宜。”萧成煜点点头,把这事说得轻描淡写,似全不在意。此刻沈轻稚正在看宫里送来的口供。口供由简义的心腹亲自送来,一来直接按照年九福的吩咐送来贵妃娘娘跟前。这位贵妃娘娘当真了不得,陛下登基至今也不过才三月,她便从昭仪升为贵妃,甚至护驾有功,如今皇恩不断,荣宠不衰,以后的前程更是难以捉摸。这滔天的富贵和权柄,谁不会心动呢?那姓孙的中监心里难免艳羡,但他面上却平静无波,紧张地躬着身,等贵妃娘娘一一看阅。端看贵妃娘娘穿了一身金银秀滚边的大袖袄裙,衣裙上的牡丹花花开争艳,蜿蜒婀娜的花朵缤纷肆意,衬得她那张芙蓉面娇艳绮丽,如春日花儿一般美丽。同这身精致的袄裙相比,沈轻稚面上却并没上浓妆,她素着那张莹莹白皙的脸蛋,只在唇上点了一抹朱色。在缤纷浓郁里,却又有素雅高洁。
沈轻稚可不知这中监还有闲心羡慕自己荣华富贵,她正认真看手中的折子。这折子是简义亲笔写的,而他审问的就是被李巧儿供述出的李念和清舟。行宫的消息一但被封锁,是根本送不进宫里去的,故而宫中无人知晓李巧儿已经亡故,李念一被缉拿,就如同竹筒倒豆子那般,把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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