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
刘奶奶听闻,腿脚不便利的也扶着把手上来瞧:“是不是四楼的小鳖孙一家又背后说你?奶奶一会就去骂他!大过年也不让人消停。”
一门之隔,多多稚嫩的声音在外响起:“阳叔叔不哭,多多陪你呢。”
谈之瑜走进这间老房子,里面的装修是上个世纪留下来的年代产物,石灰黄的衣橱柜子,整体面积不大,两室一厅,地板是棕色实木,墙角处已经有许多地方被虫子咬出口子。
可一进门,门口的捕梦网叮叮当当的响,桌上放着许多止痛剂,还有织了一半的毛衣,可爱小巧,似乎只比巴掌大一些,这个房子是老旧的,却也是温馨的。
他恍然的走过去,指尖摸在这柔软的毛衣上,鼻尖刹那酸起,薄唇抿的很紧,似乎在按捺着什么。
谈之瑜恍惚,那种不配得感铺天盖地的袭来。
这三个月的分别弹指间,他一日又一日的过,邢阳何尝不是呢?
外面的爷孙两人离开,邢阳进了门,屋内的灯光要比走廊清晰太多,此刻的邢阳让他有些陌生。
邢阳围着大围巾,面颊深深的凹陷进去,他的羽绒服下腹部的位置是隆起的,他缓缓走过来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脸色像是纸一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