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还没出生的小宝织了围巾,顺带着给谈之瑜也织了同款。
谈之瑜每天的穿搭,刮胡子,甚至梳头发都是邢阳一手操办。
若是邢阳在忙公司里的邮件,谈之瑜凑过去捣乱似得亲他,他也不避开,只会等着人闹完再继续处理。
【天杀的,谈之瑜背地里吃这么好呜呜呜】
【而且你们发现了吗?好几次邢阳吃吐了,但每次都在说比上次好吃进步超级多,一直在鼓励谈之瑜!】
【发现了,要不是江成能打扫剩菜,邢阳一定会忍着吐也吃完....】
【笑死,我们家江成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打扫剩菜哈哈哈啊】
对于网上的风评,邢阳一概不知。
他本人不在意这些。
晚上,两人躺在大床上。
床头的灯光柔和打在两人的脸上,邢阳靠在床前,身后枕着枕头,谈之瑜躺在他的腿上,两人穿着一样的睡衣。
邢阳翻开书,开始读今天的胎教本。
有时是读故事,有时是谈之瑜唱歌。
谈之瑜回忆曾经,他的嗓音条件很好,最开始是作为歌手准备出道的,后来被一个导演看中,由于外貌过于突出最后演了戏。
邢阳困了的时候,他就守在男人的身边,轻轻的哼。
‘想在你身边,无论有没有明天。’
‘所有守候,只换与你相爱的季节。’
拉过勾的。
他和邢阳拉钩,这辈子,下辈子,他都要给邢阳唱歌听。
他的戏太多人看过,所以想给邢阳一些其他的,别人没有的。
‘我们拉过勾的永远不不许变。’
-
过了一周。
圆印地产的新项目开始运作,在所有同行都在衰败的地产业里,唯独圆印在节节攀升。
投资的地皮被政府划分入京增值几十个亿不说,谈之瑜拍的新电影也在年后影院上映,在外人眼里,没有人比邢老板更会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