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只是盯着她的脸,眉尖皱褶渐深。他一言不发拿出汗巾给她擦去面上口涎,然后悬在她眼前晃了晃。“对不住,胎记上的颜料被舔糊了。”雪白的汗巾上一块扎眼的紫褐污迹。猫猫:谁说嘴是用来吵架不是用来咬人的?温湛:谁说她是哑巴没法吵架的?谁让我咬回去的?莺儿:谁说我不能吵架的?能动手不吵吵。猫猫:珠珠要不到,杠起来一个比一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