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混得久了,又素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碰女人就遇上了一个有些娇气未经人事的沉年。该死的是,他还真的对她食髓知味,半刻都要离不得她。“扶宴……你……”沉年对他这样直白露骨的话感到无语,小脸红扑扑的,扶宴还用这种逼迫性的态度刺激她。“不是,疼,你做的疼,我不喜欢,我也不想。”后半句是什么扶宴压根没理会,在他脑海里他听到的就是。他做的不好,她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别人和你做?你喜欢和别人做?”说着扶宴就动手捏住了沉年的下巴,控制着她不准乱动。刚才一瞬间的好心情全被这句话点燃了,火气上涌的感觉就是他现在迫不及待的解皮带,想把沉年按在身下狠狠地艹了。“啊,疼……扶宴,你松手。”“昨晚看你疼成那样本来还打算放过你,你说什么?你不喜欢我做的!沉年,你真是好样的。”扶宴手下都有些用力了,他真的生气了。“不是,啊啊啊疼啊,放开我,那里也疼。”扶宴蹙了蹙眉头,这一次他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沉年话里的重点。“下面疼?我看看。”扶宴弯腰低头,沉年还想推开他,就被他牵制住两个张牙舞爪的手腕。“把腿抬起来。”说着就把沉年白皙滑嫩的双腿抬起来呈倒八字状,沉年直接装死把眼睛闭上,她真的不理解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对这种事情那么上心的。“别……别看了,求求你……”“撕裂了,你疼了一天你怎么不说?”扶宴愠怒之色浮现在眼角眉梢,他赤裸着上半身从沉年的腰腹部站起来走下床。从刚才沉年拿过来的医药箱里翻出了消炎药和止痛药,外敷的,内服的,通通都有。看着扶宴拿着棉签想给她擦伤口,攥着被角掖好,试图告诉扶宴她自己可以,不用帮忙。“我……我自己来。”“你看不到,我帮你擦,我做的事情我来负责。”沉年瘪瘪嘴都快要哭出来,把头全部蒙在被窝里,头脑却非常清醒,下半身的感受在黑暗中也显得更加清晰。扶宴抹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棉签从y道口伸进去了一部分,旋转环绕了一圈,穴口微微收缩,就把白色乳膏状的药物通通吃了下去。粉红的嫩肉壁随后吸得越来越紧,最后只能清晰地看见两片y唇肉。这样限制级的画面对扶宴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下身的欲望都快要昂扬起来,想着沉年如今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又硬生生把它压下去。“扶宴,要不你去隔壁睡一晚。”沉年说完还顺手指了指。等她说完这句话,沉默,双份沉默。扶宴连衣服也没拿,赤裸着上身走向门口。“哐。”关门响音很大。徒留沉年一个人睡在床上手足无措,不知道他又抽哪根神经。扶宴怕自己忍不住,所以沉年说了他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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