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傅向隅扯过被子团吧团吧将人牢牢包裹住了,“快睡觉。”
“再学一个小时,”秋池从被子里挣出一只手,抓住了傅向隅的小臂,然后跟他商量,“就只补上刚刚睡着的时间,行吗?”
傅向隅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脸,很严肃地:“不可以。”
Beta怀孕以后又瘦了一些,下巴变得尖尖的,脸上也掐不出多少肉。之前因为体检不合格,秋池回来后愧疚了很久,然后勉强加大了饭量,但吃多了又会犯恶心,最后总是把好不容易吃进胃里的东西又全吐出来了。
傅向隅感觉和这个“死心眼”的Beta压根没什么道理可讲,于是他把腺体的“开关”打开了。
敛起攻击性的鸢尾花香顿时溢满了秋池的鼻息,他被这股气味冲的有点晕乎,抓住傅向隅小臂的手不由自主地向上,扯住了他的睡衣领口。
“要学还是要吻?”傅向隅低下头,抵住了他的鼻尖,“今晚还没有亲……”
秋池现在对傅向隅毫无抵抗力,他迷恋他的信息素,迷恋他的吻,甚至于迷恋他的一切。
只要和傅向隅在一起,不管做什么,秋池都会觉得很舒服、很放松,于是紧绷的神经也因此变得懒散了下来。
卧室里的暖气很足,熏烫的呼吸夹杂着那股鸢尾花香气,一直吻过他裸|露出来的每一寸皮肤,Beta的大脑又有些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