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常萍还在的时候闯不了,以前他就在想,如果有一天常萍走了,扬昌也不会是他最后的归宿,他困于扬昌太久,想出去看一看,去哪儿?在遇见肖玉词之前还没有打算,遇见他之后,好像所有不清晰的路慢慢明了。
曹雁禾收走相册的时候,肖玉词舔着脸要了一张他的单独照,二十五岁的肖玉词,与现在无异,变化不大,但是仔仔细细看清,还是能见他眼中栩星灿灿。
他将照片与他的身份证放在一处,在最夹层的包里,除非特地去翻否则很难发现,两人房门对面分开时,曹雁禾低头在他唇上一吻,轻轻一盖又分开,亲到唇角,又温又湿,肖玉词猛地抬头看他,偏偏罪魁祸首淡然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发,道了声晚安。
第57章
阴了半月,总算见了点光,拨开云雾破壳泄出,照院落亮堂堂,温暖明艳。
恰巧周天,肖玉词一早便起屋里空无一人,闲来无事换下床单被罩统统塞进洗衣机里,连带曹雁禾房间的一起,他房间向来素淡,衣柜书桌是颗粒板制作,不算贵,白底带暗沉花纹,似鱼水游戏。
柜子与书桌是配套,曹雁禾读书,从一年级开始,年纪算大的,八岁上一年级,曹屈山没求他学多大本事,认识字懂算术,以后到了年纪进城打工方便找工作,偏就曹雁军要他好好上学,将来上高中,考大学,在城里给他买了个书桌,老板招揽生意,嘴最灵光,挨个介绍推销,曹雁军手一挥,不要,就买这个书桌,宽敞,将来也能用,见他决心已定,劝说不成,主意又打到别的商品上,颜色花纹一致,算一套,单买一千五,书桌柜子一起拿,两千带走。
曹雁军目光上下一看,敞开柜门来回琢磨,他房间空旷,是缺个柜子,但是两千贵了,他摸摸下巴,比个数字,“一千五,两样都带走。”
老板摆手,嗓门扯大,“你这..坎得太狠了,卖不了。”
“我诚心要,你给个最低价。”
“两千,最低。”
曹雁军抬脚要走,“那算了,我只要桌子,八百是吧?给我装车里。”
眼见到手生意要跑,老板伸手一览,“得,给你一千八,最低价。”
“一千六,就给一千六,您要给卖就装车,要不卖,我单拎桌子走人。”
于是这桌子柜子,一千六搁家里待了好几十年。
肖玉词看书,靠椅搬在院里,太阳正暖烘烘照落于他身体,白皙肤匀在太阳底下接近透明,双脚盘曲垫于椅子上,两手握紧书角,越捏越紧,面赤耳红。
曹雁禾进院门时,正巧见他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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