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亲戚朋友去孙家那头喝喜酒就行了。
而至于喜酒这一章程,孙施惠宽慰女主角,“你高兴就出来。不高兴,就跟过去的新娘子那样,待在房间里。”
一应事情,他来对付就行了。“这样,行不行?”
汪盐开车,分不出多少心神来看身边人。但是,还是听到某人算盘起飞的动静。她不得不佩服他,这种面面俱到的本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养成的。
否则孙爷爷也不会这么偏心他。以及,他哪怕算计着爷爷的继承遗嘱,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即便汪盐看来,他也只是想得自己该得的。
而至于婚宴也好,喜酒也好,他全了所有人的颜面是表,得自己想得的才是真正的里。
汪盐一时没辙,言语淡淡的,“你说的,你一应自己应付。”
“我说的。你就做你不出房门的社恐新娘子吧。”
话音才落,孙施惠回头看一眼师母,示意就这样吧。陈茵都被哄得没脾气,喜笑颜开,默默不作声。
汪盐接下来一个月忙得跟个傀儡陀螺般的。
去定制结婚对戒,去挑婚纱、拍照,婚礼登记预约,婚前体检,陪着妈妈去给她办嫁妆……
七七八八的事情,比线头还多。
孙施惠某天给她打电话,汪盐倒也自觉跟他抱怨起来,说妈妈有多吹毛求疵,买几床喜被而已,也就个仪式感,谁还真盖那红彤彤的被子呀。
偏偏陈茵看了几床刺绣都不满意,不是嫌上头的鸳鸯不够忠贞就是嫌老师傅的手艺不行,一点线头都不行。
他们婚房设在孙家老宅里头,陈茵特地去看过,施惠那个房间里头缺个电视,陈茵非得买个电视给他们。
汪盐说浪费,劝妈妈不要买。实在不行,您折现给我吧。
陈茵问折现给你干嘛?
汪盐说我买个包也比这一年到头都不看的电视划算。
陈茵才不理她。
孙施惠倒是会受用,说当然电视划算,起码他能看。你买个包,你自己背,我哪里用得上。
汪盐两头受气。
没说多久,孙施惠就去开会了,会上他发短信给汪盐,要她由着师母买,他总会有机会把嫁妆钱再贴补回去的。
汪盐回他:我妈给我买的嫁妆,要你贴补什么?
孙施惠:这么说,我能用你的嫁妆了?
汪
盐:从古至今,女人的嫁妆都是个人财产,男人请知悉。
孙施惠:我就要没出息地看那个电视。
汪盐气得不回他了。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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