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你爸爸刚才还问呢, 问你们搞什么名堂。这一屋子人呢, 送什么花,不像话!”
“我算是闹明白了。”汪盐神色很谐趣,有意卖关子的样子。眼睛里有光。
“明白什么?”妈妈跟着问。
“明白你们俩,一个是唯粉,一个是……黑粉。”
陈茵女士听不大懂这些词。
汪盐也不和她纠缠,只说把这一桌就交给妈妈了。她再去顾其他桌和厨房那里看看。
一家子和和气气一顿晚饭。主桌上男人堆,喝酒急了些,三房家一个与孙施惠平辈的堂兄弟,不知怎么,起了一身疹子。
陡然间,满脸都是。
喝惯酒的都在说没事,就是酒疹子而已。
汪盐听说了,赶去他们桌边看,也吓了一跳。忙问,要不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