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色,而就是他的本质,他对很多事都没有兴趣,很难看到他盯着一样东西看,所以裴熙十分好奇。
时晏并未掩饰自己落在盛扬身上的视线,“盛扬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你终于认可我的看法了?”裴熙骚气的撩头发,“我就跟你说嘛,他现在变得有点点奇怪了。”
时晏:“不止点点,是很。”
裴熙:“嗯?”
时晏自说自话:“不过还是很蠢。”
裴熙嘴角一抽:“……”
他懂时晏说的蠢,之前盛扬总是明里暗里的诋毁时晏,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其实全被时晏看在眼里。
纯属是时晏对很多事不感兴趣,懒得收拾他,也就随他了。
但此刻时晏说的蠢,裴熙敏锐的捕捉到有一丝不一样,“他怎么蠢了?他刚才又来招惹你了吗?”
时晏散漫的收回视线,眺望向天际的落日,无可无不可的应了声:“唔。”
其余的,再不肯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