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喻归安的屁眼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喻归安从未觉得任何一次内射像这一次一样无法忍受,他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精液喷发而出、拍打在自己肠道里的声音。
他都看到了,喻归安绝望地想。被送去陪别人上床时、被塞了春药丢到酒吧一条街时、被发到色情网站直播时,他都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被狗咬了,这些人只能占有、摧毁他的身体,但是他绝不会从心里屈服。他也不再奢望能站在那个人身旁,虽然他的爱只能永远藏在心里,但只要那个人还好好生活着,那么,处境再难堪他也能承受。
可是现在,什么都结束了。
喻归安软倒了身体,随即被揽着腰抱起。他向后靠在费暮胸膛,两条腿被分开搭在转椅的扶手上,屁眼冲着大门大大敞开着。
他知道,那里流出了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