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人再回答。
“出了这么大事,不报警,只把人关在家里,是什么意思?”
保安们大气都不敢出,齐齐盯着地板不肯说话。
费云白知道从他们嘴里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掏出手机给喻归安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这里的情况,然后低声叮嘱他赶紧回费宅把续欣逸捞出来。
喻归安赶到费宅的时候,管家李叔正要出门。他看到来人是喻归安,神色一愣。
喻归安说:“你去哪里,去干什么?”
李叔说:“我、我去医院看费先生。”
喻归安点点头:“可以,先告诉我你们把小旭藏到哪儿了?”
李叔支吾着,没有正面回答。不知为何,最近几次他见到喻归安,总觉得对方身上那股压迫感越来越强,而且喻归安又总是问一些让他无法回答、也不敢回答的问题。
以前总盼着能和喻归安共处一室,现在却是怕极了和他单独相处。
喻归安见他没回答,又说:“该不会是想等着费暮出院之后亲自收拾小旭吧?”
李叔正是这么想的。费暮受伤的场景的确令人心惊,可他们都不是医生,谁也无法准确判断费暮究竟伤成什么样。如果真的伤势过重,费氏有常年的法律顾问,自然能够妥善处理小旭;如果只是轻伤,那小旭免不了又会被人分享……
李叔这些年跟着费暮没少占便宜,他在打什么算盘,喻归安一眼就能看出来。
“从费暮被送医院到现在,已经过了快四个小时。”喻归安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他找过郝添后驱车来到费宅,耽误了一些时间,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钟,“费暮还在急诊室没有脱险。大概二十分钟之前,费云白才刚刚签过一份病危通知书。”喻归安看着李叔,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客观陈述这些事实,“费暮伤得重不重,你自己掂量掂量。”
李叔脸色发白,呼吸也变得急促,他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三楼锁着小旭的那个房间。
喻归安又说:“在三楼吗?好,那我自己上去找他。”
李叔急急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他进去。
“喻、喻少爷,你去干什么?!”
喻归安疑惑地看着他:“他伤了人,我送他去自首,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当然没有问题,可正是这副挑不出问题的语
气和态度,才更让李叔毛骨悚然。
喻归安拍拍李叔的手背——这个动作往往代表着安抚,可不知怎的,李叔此刻竟从这一动作中尝出了一点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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