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走读一类的话。费云白离家后,他们夫妻二人更是难得回来一次。
住进宿舍后,喻归安可以稍微放心些。费暮就算再怎样,总不至于直接来宿舍找他。现在喻归安最为困扰的是,是他胸前的……
在他生日的那晚,费暮做过几次后,在他胸前穿了一对乳钉。夏天气温高,容易出汗,本就不利于穿刺的伤口长好。喻归安第二天看到后立刻把那两枚乳钉拔了下来,角度错了导致伤口流了血。
后来费暮按着他穿了一次又一次,喻归安则在清醒后一次次拔掉。伤口不停地破裂又愈合,到最后甚至发炎流脓,不得不去医院处理。
医生大约见惯了这种伤口,并没有露出太惊奇的表情。开了一些常规的消炎药后,说:“最近别摘了,等伤口长好再摘。”
几次下来,喻归安对取下那对乳钉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男生宿舍一向不拘小节,光着上身是再常见不过的事,何况宿舍楼下还有公用的大澡堂。
喻归安只能穿着厚厚的卫衣,在晚上快要熄灯断水的时候一个人去洗澡。
好在宿舍里有四个S市本地人,除了他之外的三个平时都不在,长期住在宿舍的只有三个人。
开学后,费暮的言语骚扰少了一些,他的微信和手机号通通都被喻归安拉黑。他知道喻归安不会理他,后来干脆直接到学校去找人。
他开着自己的劳斯莱斯,停在宿舍楼下面。那车太招摇了,从前费云白外公在的时候,开的车也是普通的车。而现在,费暮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钱。
和喻归安一起回宿舍的几个同学经常见到这辆车,早就不觉得稀奇。
“归安,你养父又来接你啦。”
喻归安攥了攥拳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