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在她身上,伸手去扯她的襦裙。
辜雪去推他的胸膛:“贺咄,别随时随地发//情。”
贺咄怒气还未消散,眼神冷锐,炯炯目光盯着她:“看见他们两人,你是不是又想偷偷跑回长安?”
她盯着他:“我回去做什么,你一次次把我掳来这里,我清白早失,还有什么颜面回去。”
贺咄将遒健身体像阴云一般笼罩在她上空,见她雪白的容貌染上一丝红霞,正色道:“那你给我生个孩子,雪儿,给我生个孩子,我才心安。”
辜雪别开脸庞,不说话。
粗糙冷硬的手指抽开襦裙的系带,她只觉身上一凉,身体又旋即热起来,咬牙道:“贺咄,你总是拿旁的东西来桎梏我,这又何必呢。”
他冷哼,加重手上的力道:“你压根不想留在这,若是真心实意的愿肯,如何同床四年,还未见你有孕。”
“你最擅长千金科,这几年,使出的那些避孕的法子我防不胜防,你不想有孩子,也不甘心跟着我。”
“生个孩子出来做什么?生个儿子,以后还要教他杀人,杀他母亲的同胞,侵扰他母亲的故土。若是生个女儿,难道要按你们突厥习俗,将她溺毙。”
“现在没有人敢溺毙女婴。”他鼻音咻咻,“我下过禁令,这种陋习会慢慢消失。”
辜雪摇摇头:“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的孩子活在这样的地方...”
“那你留下来,改变我们。”他挺身,“留下来,给我的子民治病,免于他们受病痛的折磨;教化我们的妇女,教她们照顾家庭,抚养后代;教养我们的孩童,让他们知礼节懂孝悌,脱离野蛮。”
”贺咄,我不是神人,也不是圣人,我只是个普通人。“她屏住身体的战栗,“我们是敌人。”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敦啜,以后也是突厥的阏氏。”
“如果你死了,我就是你兄弟的女人。”
“祸害遗千年,我怎么会死,当然要好好活着,让你一辈子也离不了我。”
罗帐上的折枝花如遇晚风急雨荡漾,雪白浅褐之色俱沾了濡湿的雾,风乍停,忽然又筛过一阵急雨,跌落高处枝头摇摇欲坠的灵魂。
跌罗见金帐里满地狼藉,李渭脸色半是颓废,半是冷硬,知道贺咄和李渭两人有了龃龉,摇摇头,认命的叹了口气,命人进来收拾,将李渭和春天送入了毡帐。
春天眨眨眼,看着李渭仍一声不吭的坐在圈椅里,面色寒冻,双眸颓废,塞了杯热茶在他手中。
直到那杯茶由热转冷,李渭才吁出一口气,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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