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只是两人内力深厚,才听得清楚,计先尚且没有分辨出那个人到底说了句什么,眼前忽然一花,刚才说要离开应家的教主就没影了。
他一时愕然,又不敢跟出去,只好探头探脑从窗户里面往外瞧。
傅寒青一再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可是当他听见应翩翩说出“当然”两个字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
他的手无意识地扶在桌子上,攥着应翩翩刚才用过的那只茶杯,碎裂的声音响起,那只茶杯生生被他攥碎了,瓷片嵌进手心里。
这种疼痛,反而更加激起心里无边的怒火,刚才被愚弄和嘲讽的不甘,以及来之前就压抑的怒气,重新熊熊燃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