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触及她的眼睛。
“不必。”淡然起身,却转过了一边,不去看他。
“忘了那个约定,包括,忘了我。”几步,他走到菱若面前,扶住她单薄的双肩,道
“我做不到。”挣脱他的手臂,擦肩而过,走到他的背后。
“我累了,你回去吧。”径直走到里屋,珠帘前,她目光微微向后,道。
“那么,歇好。”
他没有回头,只是从袖中掏出一样润白色泽的玉佩,走到梳妆台前,俯身轻轻放下,在抬眸的那一刻,他忽然看到,正值年少轻狂的面容,泛着苦涩的笑,始终都是那么的无奈。
镜子对面的木桌上摆放的青花瓷瓶里,插着早上她趁兴欲赠与他的栀子,可是因为忙,没有收到,他便让璃儿拿了回来,没想到,现在却枯成了这样,花瓣上一片一片的腐黑,看的他心疼。
她知道自己最爱栀子,可是,他最爱的,是她。
苦涩再次浮上唇边,摇摇头,摆弄了几下早已枯萎的栀子,起身而去。
开门,合上,彻底的寂静。
白色的玉佩安然躺在镜子前。过多的殇,诉不尽,道不清,那么,便就此放下。
杯子里的水太烫,却不懂得放手,痛的,始终是自己。
问君可记当年约?
第二日,他特意来向她道别,可她却以身体欠恙为由闭门不见,两人就隔着一道木门。
一外,一内。
门外的人欲直接推门而入,可却始终没有勇气去面对她的眼眸。
而门里的人,却始终天真的以为,只要她不开门,他就会一直为她担心下去,以至于,担心到,放弃这场有去无回的战争。
可是,根本就那么的多认为,错了,便没有再回头的理由。
久久未听见声音的他失落地离去,当她奔去开门的那一刻,门外再也没有他的身影,空茫茫的一片,院子还是往常的院子,偶尔还有几只落单的小鸟在飞到树上栖息,两旁的梧桐显得有些的苍老。无望的挣扎,那人已不在。
跌坐在门沿,望着漫无边际的长廊,绝望地闭上眼睛,手里,紧紧握着他临走前留下的玉佩。
问君可记当年约?
人去,空留,独惆怅。
缘起缘灭。
大概,便是如此了吧。
她蹲下来,手抚摸着冰冷的墓碑,掏出怀里的白色栀子,轻放于碑前。
瑾衣撑着伞,无言地站在后面,往年,只有两人,而今,多了一人,一位,故人。
“那是他的选择,我没有怪你。”沉寂许久,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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