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总刚好过来给小姐盖毛毯子,那次,把唐总吓坏了,唐总守了小姐一夜。”
“我竟不知道!”
宫凌泽心疼的极了,握着唐棠的小手指,怜爱的目光看向她,阿棠,你不会有事情的。
唐棠醒来后,见心姨、宫凌泽围在自己身边,疑惑的转了转眼珠,“我这是,睡到吃晚饭了?”
所以,都在这里等了?
“小姐,饿了?”
心姨扶她起来,摸了摸额头看有没有发热,又摸了摸脉搏,看脉搏是否规律。
低头的瞧见了挂在脖子上的东西,唐棠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靠在心姨的肩膀上,反安慰她,“心姨,我没事的,心姨!”
“小姐,以后这金锁你就带着睡觉,在家里就戴着,去学校时再取下来。”
“好,听心姨的!心姨,我饿了。”
不知不觉,心姨好像老了,额头上的一些皱纹,怎么的也消散不了了。
她为唐家做了很多事情,唐家虽然给她高工资,但这钱,她又用来了给自己买衣服买鞋子买各种各样的东西。
她现在,没其他的亲人,钱,没往外处寄,可以说是在免费劳作了。
自己这时常的陷在噩梦中,是重生留下来的病根,更确切的来说,是上一世的事情自己未放下,缠绕不休惹出来的事情。
医生查不出原因,唐叔和心姨着急,连迷信这东西都用上了。
到底不好拂去他们的心意。
话说,这金锁,倒还蛮精致的,就是纯金的,有些重重的。
“心姨,那我以后都戴着它,这下你放下了。”
“好嘞,小姐真听话,等会,马上就吃晚饭了。”
心姨离开前,唐棠给了她一个么么哒,心姨笑得眼角的鱼尾纹深了一圈,啐说小姐还是小孩子呢。心里却乐呵得厉害,走路都更带劲了。
宫凌泽坐在旁边,垂下眉头没说话,手搭在床檐上,细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很白皙,或是因为细,或是因为白,这手指上的血管脉络都看的十分清楚。
这样一看,宫凌泽倒像是个弱不经风的公子哥了。
“阿棠,阿棠能对凌泽坦诚相待吗?”
宫凌泽忽的抬起头,浓眉之下眼睛清澈得如清晨的露珠,透亮,清纯,自然,无保留的真诚。
“何为坦诚相待,你不也有事情瞒我?”
“阿棠,我对你,没有隐瞒,我是真心的。”
“好了,不想听你说这莫名其妙的话!”
唐棠嘟了嘟嘴,脸上飘过几朵红晕,心里的小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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