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心。」
她的呼唤、她的微笑是一道光,驱散了垄罩巧心十多年的黑暗,巧心抱紧了昭娥,她不断溢出的泪水沾湿了昭娥肩上的衣料,当年她的离去令许多人伤心不已,但谁都没有巧心来得痛,毕竟……那是她守护了一生的孩子,对巧心而言,昭娥不仅是主子,是足以让她豁出性命的亲人。
昭娥轻拍巧心的背、安抚着她,如幼时巧心安慰她时般……温柔而可靠。
除了泣不成声的巧心,尚有一人同样守候昭娥多年,矢志不渝。
白泽单膝跪在地,低着头、带着纱笠的他看不清表情,紧握的双拳微微颤抖,身下坚硬的石板印上了数滴水跡,那水滴……来自纱笠下那双鲜红的眼眸。
昭娥徐步来到白泽跟前,轻声一句:「白泽。」
一向沉稳的白泽肉眼可见地身躯一震,他脱下纱笠、露出那张苍白如雪的面容与鲜红瞳孔,他跪在地上、仰望着她,像是信徒仰望着神灵,不,不是像,他就是她的信徒,从那日雨中相遇……他便成了她最忠诚的信徒。
昭娥俯视着白泽,一隻手贴上了他雪白的面颊,笑道:「白泽转眼就成大叔了,太糟糕了。」
「不是转眼,我等了很久……真的很久很久……。」
干练的白泽在昭娥面前仍是那名弱小的少年、依赖着她,昭娥的揶揄与朝气让白泽重拾连他自己都遗忘的笑容,笑着、哭着……珍惜着。
昭琁远远看着昭娥与白泽的重逢,心脏疼得难以喘息,她还是来不及阻止昭娥重生、还是见到了最不想见的一幕,白泽望着昭娥的笑容令昭琁彻底明白自己永远争不过她……。
当昭娥、巧心、白泽主僕三人因重逢而喜不自胜,炽人冷冷道了句:「你似乎不意外他们将你復生,或者……那根本就是你的计画?」
听见了炽人的声音,昭娥这才将目光移到炽人以及他身后的昭琋、昭珉身上,昭娥微微点头,恭敬向炽人问安:「父亲、还有……哥哥们。」
昭珉继续阴阳怪气说道:「别作戏了,让人噁心。」
「最开始是你们编排了这场戏,我上台了,你们却要我别演了。」
一旁看戏看半天的飞雪不耐烦说道:「你们宗家的破事之后再自己算,你既然復活了,赶紧先把瘟疫解决了。」
「瘟疫?」
「昭娥姐,二十年前那场瘟疫旧事重演,如今商丘城又是生灵涂炭、尸
横遍野了,你快救救人吧。」安戈红着眼眶,想来刚刚也哭了一场,他抱着不断啼哭的阿莠拼命安抚,但阿莠刚刚被巧心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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