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罪不该算在她头上,白泽真心希望昭琁尽早远离这是非之地。
白泽想事情想得出神,丝毫没注意床上的昭娥已醒来,直到昭娥的手覆上他的手背他才回神,昭娥用着微弱的声音问道:「你喜欢她?」
白泽猛然否认:「我没有!」
「若有一日,我和她只能有一人活着,你希望那人是谁?」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白泽一时慌了神,停顿一下后,白泽答道:「不论何时,我都会与你站在一起,你是我唯一的光。」
昭娥望着白泽好一会儿,露出一抹浅笑,道:「燧明族人自视火光,认为能引得天下人飞蛾扑火,人人都笑飞蛾蠢笨、自投罗网,可是啊,世上从无自愿扑火的飞蛾,不过是被烈焰迷了眼、身不由己罢了。」
「会有的,譬如……我。」白泽道:「就算危险重重、就算豁出性命,我都愿意,因为是你。」
「可我不想当那团火光。」昭娥坐起身、望向桌上的烛火,道:「我寧愿当隻飞蛾,纵使扑火而亡,起码我的生命中曾有过一道光。」
落魄的白泽遇见昭娥、人生从此改变,昭娥成了他的光、引领着他前进,他以为崇高的她能够孤芳自赏,殊不知她也渴望着一道光辉,她照耀了别人、却依然身处黑暗。
过去在白泽眼中,昭娥的心智足够强大、足够坚毅,此刻方知她也有着脆弱易碎的一面,他情不自禁地搂住身前瘦弱的她,他想让她知道自己或许成为不了她的光,但在她需要休息的时候,会有个人永远守候着她……。
白泽忘不掉二十一年前那个夜晚,昭娥伤痕累累地回到狗尾坡、泣不成声的那一幕,当时,好不容易走出身世阴霾的昭娥本想与宗家从此一刀两断,可事情远没她想的简单,宗家轻贱她、却也不肯放过她。
昭娥数次被叫回宗家,每次回来身上总是带着伤,巧心、白泽不顾一切地想阻止宗家的人带走昭娥,无奈弱小的二人敌不过宗家的修士,只能眼睁睁见昭娥一次次受伤、一次次被欺凌地体无完肤。
为了抑制地坤的雨露期,昭娥服用了大量的隐香丹,她的地坤之象强于寻常人,要压制蠢蠢欲动的本能所付出的便是药物带来的反噬,自昭娥开始吞服隐香丹,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奇怪的是每回她从宗家回来,白泽总能闻到她身上残留着雨露期才有的气味,年幼的白泽不清楚原因,后来长大了才晓得世上还有迷香丹这等害人之物,定期服用隐香丹的昭娥照理不该有雨露期,唯一解释是有人逼她吞下迷香丹、行不轨之事。
昭娥懂得医术,既知防不了来自宗家的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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