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杀人凶手,蚩尤答非所问,他微笑着,似在安慰着红鲤。
“呵,所以你是要规劝我呢?还是干脆囚禁我?”去了伪装的红鲤干脆地直奔主题,她懒得再和蚩尤假惺惺。规劝她也好,囚禁她也好,她有的是方法脱离。原本她只是想折磨蚩尤和沧潼,让他们痛苦对立,如今她找到了新的乐趣,这两人已经不能再引起她的兴趣。
“我会放了你,从此以后,你想去做什么,便可以去做什么。”
“什么?”
“我说我会放了你。”
呵,说出放手的话还真是心痛呢,蚩尤自嘲地想着。
不过没关係,很快就不会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