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宝儿默默的躺了下去,苍白的脸色因伤处的扯动而更加苍白了些,额际也重新渗出了汗水。
鸣儿在一旁看了不忍心,还是不顾太后在场的上前替郑宝儿用热毛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太后并没有斥责,等鸣儿忙完了,她才看着郑宝儿说道:“郑妃,哀家知道你吃了很多苦,不过皇帝自小便性情暴戾,连哀家这做母亲的都时时的注意着不去惹怒他,你也实在不该屡次触犯他的忌讳。哀家跟皇帝谈过了,皇帝也并非一定要治你的罪,只要你对皇帝服个软儿,说点好听的话,哀家想皇帝会待你如初的。你看,行不行?”
郑宝儿原先有了一点神采的眸子,在听见‘皇帝’二字后瞬间黯淡了下去。随后,一片死寂不再有任何波动。
她只是无比安静的聆听着太后的话,至于有没有听进耳、听进心里去,却只有她自己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