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水手太太又不说话了,身子重新软下去,半跪半趴在地上,身子抽搐着哭泣,脸涨得通红,偏过头去,面容很痛苦地扭曲着,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一瞬间李亚辉猜测了很多,他觉得很有可能水手太太亲眼看见过谁捂死过谁,这个过程可能幷不怎么合法,而且更有可能她自己也逃关係。他不是警察,也管不了太多,耸耸肩,示意自己可以不问,起身打算离开。
那个女人拽住他的裤腿,用一种殷切的眼神看着他,「你是记者吗?」
李亚辉挑眉,颇有兴趣地问她,「你怎么看出来?」
「直觉。我以前在坎博隆难民营里住过,那里每天都有很多记者。他们和你一样,好奇心旺盛。」她解释了一句,「我看见,你刚刚走过去了,又折返回来。」
李亚辉了然地点了点头,重新蹲下身,「有什么需要我帮助你?」
「我有秘密要告诉你。」
这时候李亚辉已经有些没有兴趣了,但礼貌让他还是听完了。
很普通的一个故事而已,但这是所有的,到很久之后才能发现是至关重要的一个点。
……
费教授,他想回到去看看。他这次作为周新社特邀记者跟着两名编内记者去跟踪报导,他身体依旧时好时不好,不过年纪虽然大了,身体也不太吃得消,但是野心还是很足。
盛夏回他,「我会尽快赶回去的。」
「那就辛苦你了。」
盛夏跟沈纪年提了这事,他说好,然后开始着手订票。
又问她,「户口本在没在手上?」
她点了点头,姥姥死后,她户口就单独迁出来了。当初进大学要迁集体户口,她嫌麻烦就没办,所以户口一直没动。
沈纪年点了点头,「明天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盛夏「啊?」了声,又「哦」了句,「好啊!」
之前沈纪年跟沈姨提过,沈姨还过来问盛夏,问她是怎么想的,盛夏其实没怎么想,是早是晚,都是他,所以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打电话的时候,也跟童言提过,她也问她怎么想,她说:「我听他的。」童言駡她,「出息!」又说:「你怎么这么好说话,女孩子嘛,适当作一作,矜持矜持,
男人那种东西,你太让他容易得到,他就不珍惜。」
盛夏琢磨了好一会儿,觉得自己大概学不来这种。
「你这也太淡定了点吧!领证结婚欢,你就这么随便答应了,没有紧张,没有小鹿乱撞,没有心乱如麻?」室友梁文娜几个人知道后是这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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