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他估计更不在意,你说说你整天都在琢磨些什么。」童言把她西瓜夺了,啃了两口又放回她怀里,「你这也太逗了点儿。什么时候学会的?可真不像你。」
盛夏揉揉脸,「我不在意别人说我什么,但我在意别人说他什么。」她觉得有点儿绕,「哎,不说了,你不懂。」
童言头上六个又圆又大的黑点依次闪过,小屁孩,她当年谈恋爱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干嘛呢!
「对了,你跟乔坤又和好了?」盛夏忽然想起来问,她记得她走之前,童言还斩钉截铁地说两个人这次彻底分手了。那时候她想,分手就分手吧!乔坤太野,谈恋爱的确是累,童言又强势,两个人相处也太费劲了。只是这会儿突然又觉得,其实爱情有千百种方式,他们两个这样,也未必不是爱情。不然以俩人的性格,怎么可能纠缠这么久。
童言嗤了声,「谁跟他和好了,我特么离了他不能活是不是?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树上了还?」
盛夏努努嘴,床头柜上扔着一款男士手錶,牌子应该是乔坤常戴的那个牌子,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租的房子,一居室,房间很小,卧室和客厅就隔着一个玻璃推拉门,这会儿推拉门开着,不巧的是,盛夏视力不错,一眼就看见了。
童言「咳」了声,面上有羞愤的表情一闪而过,走过去刷拉一下拉上了门,靠在门上,觑着眼看她,一脸高深莫测,「偶尔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而已,你不懂。」
盛夏撇撇嘴,懒得跟她争辩。
「你就嘴硬吧!」
她就不明白了,两个人怎么这么能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