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幡然醒悟,拍着沙发气鼓鼓地说:「不行了,我要减肥!」
沈纪年在她旁边坐着看杂志,闻言撩了下眼皮看她,勾着唇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肚子。
的确是……肉呼呼的。
手感不错。
「出去散散步?」
盛夏点点头,「好啊!」
结果出门就碰到沿街那家卖糖炒栗子的还没关门……
于是就……
盛夏捧着一纸袋的糖炒栗子陪着沈纪年散了半个小时的步,跟邻居们打了招呼,和隔壁家的萨摩玩了一小会儿,被广场的卖花的轮滑小弟弟夸了句「哥哥,你太太真漂亮,买朵花送给她吧!」嗯,盛夏觉得他是很有眼光的,沈纪年偏头看了她一眼,看见她那双傲娇的小眼神,伸手抽了一支粉蔷薇掐了头别在她的耳朵上,付了账。回去的时候,盛夏栗子剥完了,吃得很开心。
躺在床上的时候,盛夏怀着满满的罪恶感嘆了口气。
「人家都说,连自己体重都管不住的女人,是失败的。」
沈纪年照旧帮她吹头髮,闻言笑了,刚想开口,就被盛夏摀住了嘴,她说:「你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你又不胖'了,但是胖了的话你嘴上不说,心里肯定是嫌弃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沈纪年彻底笑了,挠了下她下巴,「我只是想说……你例假已经近两个月没来了。」
!!!!!!
是了,之前该来的那几天,盛夏还念叨着,说自己是不是熬夜熬得内分泌失调了,顺带吐槽了一波惨无人道的顶头上司。
念叨了好几天,因为工作突然又忙了,也就没再想过。
这会儿被他一提,盛夏莫名有种奇特的预感。
他倒是淡定,扒了支验孕棒给她,「去看一下。」
盛夏几乎是飘着去卫生间的。
一条槓还是两条槓?
盛夏觉得眼睛要重影了。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
然后飘着出去跟他说:「两……两条槓!」
他看她紧张成那个样子,忍不住揉了把她脑袋,「明天带你去医院检查,害怕?
」
「也……不是。」说不上来的感觉,有点儿害怕,有点儿兴奋,还有点儿迷茫,总之,百味汇聚,各种滋味。
一晚上盛夏都睡不着,闹腾他闹腾得厉害,最后还得沈纪年按着她,把她困在怀里,无奈地说,「乖,睡觉吧!凌晨三点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