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王含贞瞬间就有感觉了,感觉关窍都被打通了,哈哈大笑之际,炉中丹药的品级陡然突飞猛进。檀弓掐剑指在手,对着丹炉一点:“破除虚空百杂碎,调神出壳,独露一丹蟾。”
金丹破炉而出,品级数量皆为全场之最,众人骇然:王师弟何时这般天纵奇才了?想完又是一阵冷汗:若不是和檀弓组的队,王师弟是不是还能再上一层楼?
檀弓的称号从“小废物”,变成了“拖王含贞后腿的小废物”。
晚饭过后,王含贞肚皮圆溜溜地横躺在太师椅上。
卫璇终于回来了,路过王含贞的洞府,便进来询问他近况,顺便赶他出来走动,免得松怠怠地积了食。
王含贞忙报喜:“表台,我能炼出玄阶下品的丹药了!”
他进步得过于迅猛,以至于卫璇都没当真,徐徐地将茶叶吹舒展了,说:“挺好的。”
王含贞不服气,将白日里檀弓如何还丹、伏火、冰汞、液金的每个步骤解析得十分详实,点石成金的事迹添油加醋地说了,却见卫璇忽然沉默了。
卫璇拿出一纸答卷,示意王含贞自己看看。
“性无命不立,命无性不全。始也以性而修命,终焉以命而全性。始彻终,只是完全此性命二字,必要双修,不可单行。祖不云乎隻修性,不修命,恰似乌金饰顽磬;隻修命,不修性,恰似鉴容无宝镜。隻修祖性不修丹,万劫阴灵难入圣。性命双修是的传,冥冥杳杳又玄玄。世人隻解孤修静坐,不悟双修妙理,离了阴阳,背却造化,断无成就。”
这段话说的是道学中修性和修命的论题,是曹贤孟昨天布置的作业。
王含贞垂头无语,两手背在手后,紧张地扣得指甲快烂了。
卫璇一回来,曹贤孟便跑来讚叹:“卫首座的表弟实乃麒麟之才。他蕙质兰心,小小年纪竟然发如此宏论,卫首座教导这般有方,何须曹某班门弄斧?是曹某往日错看了!”
王含贞忙推卸责任,说常正一代笔的。
卫璇手指点了两下桌子,笑说:“你常师兄有这样的见解么?那我得好好向他讨教讨教了。”说着就起身了。
王含贞往花瓶后面一躲:“表台我真的知错了!是我求檀弓的…都是我的错…檀弓他比我厉害多了,我就…我就…求他一定写一份最好最厉害的…”
卫璇另外看了檀弓自己交的答卷,写得平平无奇,全是抄书的
庸解,哪有一点锋芒露出来。
卫璇没再多责备什么,只是远远地看着窗外,问王含贞,又像问自己:“是啊,他比你厉害多了…你也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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