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精,一旦宋惊澜不使用相同的剑术见招拆招,她就开始占上风了。
她练剑也有自己的一套风格,因为轻功不错,所以身法更为飘逸灵动。宋惊澜有心喂招,隻守不攻,两人从永安宫一直纠缠到殿外景台,看得周围宫人胆战心惊。
最后看她体力用尽,宋惊澜才终于露出一个空当,被她挑离了手中剑,拱手笑道:「我输了。」
虽然他让得很明显,但他乐意让,林非鹿也就乐意赢,骄傲地挺直了腰桿。
目睹这一切的宫人们都是普通人,自然看不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在他们眼中就是陛下一直被皇后娘娘拿剑追着砍,最后还弃剑认输了!
自从多了一个皇后,宫中的气氛就不如以前森然凝重。以前被林非鹿嫌弃没有活力的宫人们也渐渐恢復了生气,偶尔也会在私底下聊一聊帝后日常,磕一磕帝后的糖。
纪凉时隔一年再来皇宫时,就听到宫人们都在议论陛下每日在皇后娘娘剑下花式认输的事情。
天下第一剑客的脑袋上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自己的嫡传弟子如今已经如此不济了吗?
他习惯在夜里出没,因身上有宋惊澜特赐的通行玉牌,也不用按照程序走正门,每次都趁着夜色一路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来到临安殿时,宋惊澜还在批奏摺。
他还未现身,宋惊澜就已经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微一勾唇角,吩咐天冬:「都退下吧。」
天冬知道这是纪先生来了的意思,得令之后便将殿内的侍卫和宫人全部遣退。纪凉跟有社恐似的,等人全都走了,才终于从阴影里走出来。
宋惊澜搁了笔,笑吟吟喊:「纪叔。」
纪凉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看他的眼神透出几分疑惑。
宋惊澜挑了下眉:「纪叔,怎么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纪凉冷冰冰问:「你打不过那个小女娃?」
宋惊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无奈一笑:「纪叔,我得让着她。」
纪凉冷声说:「习武一道,岂有让字?」
宋惊澜悠悠道:「纪叔,你知道夫妻情趣吗?」
纪·面无表情·凉:「不懂。」
他这一生心中只有剑。
宋惊澜笑了笑,揭过了这个话题。两人正在殿中说话,过了片刻,
纪凉突然凝声说:「有人进来了。」
宋惊澜笑道:「无妨,是鹿儿。」
这个时候能自由进入临安殿的,也只有她了。
纪凉又露出那副面无表情中还带点嫌弃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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