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我把他们家微信推给你,去了刷我卡吧。”
“啊……不用不用,我得在妙妙回来之前把头髮剪了,我怕她亲自给我动手。”
路轻抬起眼皮,训练房玻璃墙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位身材高挑、卷发红唇,但面色不善的女士,她穿着e战队的冬季队服,敞着怀,里面是鹅黄色的毛衣,目光凌厉地看着训练房里的云烁。
路轻慢慢把目光挪到云烁身上,云烁肉眼可见地僵住了,接着队长余子慕站起来似乎是想要护一护他。
不料他直接跑到路轻旁边,同时那位女士进了训练房的门,红唇轻启,“云烁,去年我就让你剪头髮,明天上午烈火tv来做新年采访,你打算来个双马尾?”
云烁拽了拽路轻,路轻不明所以地站起来。
“妙妙,是因为路轻病了,你休假这几天路轻病得下不了床,我一天都走不开,真的,你看他刚一好我就约了理发店了。”
他感觉到教练在拿手指头戳他后背,似乎是暗示什么。
路轻立刻咳嗽了两声,用虚弱乖巧又喑哑的声音对领队说:“对不起,我耽误教练剪头髮了。”
说完甚至咬了咬嘴唇以表自责。
路轻这招在当年连排房里可谓上至六十下至十八无一幸免,老爹躲债丢他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连桶方便麵都没有,最惨一次是他爸一走就是半个月,家里连水都停了。周遭邻居被他央求了个遍,最终肯帮他的都是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给口饭吃。
但张妙妙何许人也,她久经沙场,云烁还是队员的时候就用路轻这招企图躲过战队周边百万销量时的福利女装直播,还是被张妙妙武力镇压带上了凌波丽的同款假发。
“路轻。”张妙妙脱了羽绒服随手一丢,邹嘉嘉眼疾手快接住。
“嗯。”路轻赶紧应了一声。
领队把头髮一撩,“去厨房拿剪刀,给你的教练剪头髮。”
路轻扭头看了眼云烁,同时考虑自己现在假装头疼晕过去被踢出战队的可能性有多高。
张妙妙是认真的。
眼下再过十分钟到凌晨十二点,方圆十公里没有营业的理发店。
拿着鸡骨剪手足无措的路轻看着比他更惊恐的云烁,最后还是看向了领队,“我……我给教练剪头髮?”
虽然是个毒奶,但现在这是教练的脑袋,前世界冠军,尽管他头
髮已经长到勉强可以揪一对双马尾,但说不定被自己一剪子下去还不如双马尾。
张妙妙的吃小孩儿唇色让她显得相当可怕,“你个熊孩子感冒早就好了还给他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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