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的地方。
左还是右?他入她左边时,她似乎咬了咬嘴唇,他蹲伏她脚下,像个尽职尽责的仆人,为伺候了她快活,几欲费尽周折。
她确实快活,至今为止,没谁伺候得这么无微不至,连穴心儿里的小口口都被他指头打着圈得抚了两圈,尿意加重。
他指头在里搅,嘴巴也不闲着,继续吃着鲍贝鲜珍,炽热大舌混着津液,搓弄头上的肉圆,她的水顺流下来,他舍不得浪费,嘬了嘴,呲溜一吸,这汤液,鲜美热辣。
许弄弄说:“爸爸,我要尿尿……”
周东巍像头兽舔了舔自己的崽子一样,沉着嗓子说:“尿来我看看……”
手指几番抽拔,忽地撤出,她身子一颤,“尿”了。他端在一边欣赏,看那小瀑布怎地从肉缝里喷,又怎地流到屁股缝里,许弄弄抖着身子,抖得全身跟抽筋一样,小口呼呼直叫:“爸爸……你真坏……”他上身抱住她,一手揉着她的乳,安抚孩子一样,低声说:“你不坏吗?不坏勾引爸爸?”
他退去裤子,看她脸色绯红,双目淫媚,手下动作便有些迫不及待了。裤子退到脚跟,他把她小手搁在他底下热胀长物上时,她下意识一弹,往下看,迅速又抬起头来,对上他目光:“怎么这样大?”
“你勾老子的。”
他说完就把她拉到身下,掰开底下白花花的腿,掀开粉色蕾丝缺口,把那物对上她还在流水的密缝。
本来上头的黏液也混浊了,肉肉相撞,一物长一物缺,男人是剑,女人是鞘,剑入鞘,也就找到了归宿。
他缺了那么久,久到自己都忘了年头,久到自己看哪个女人都不顺当,若不是那日看她在戏台上与人激情实战,他大概都忘了,自己这把剑持久不用别是钝了。
那晚回去,他躺在床上,用手指头给自己消了解,过后便怎么也忘不了这女人。
他跟周昭打赌,也跟自己打赌,若是有机缘,不管什么原因,他还是会碰见这女人的。
五十岁,知天命,他本人实际年龄还没到那么老,可也早看透这老天爷的把戏。
……
他入她的时候,缓缓顿顿,那紫红热物发胀得厉害,头冠变成圆口鸭蛋那么大,虽有浓稠汁水滋润,他还是怕许弄弄疼。
进的时候小心翼翼,冠头钻研,着实磨了好一会,往里推一推,周东巍迅速看许弄弄的表情,她这时也迷乱地看着他,咬着下唇,挺摆腰肢,手在他的大掌里撑开,跟他手指相扣:“爸爸,肏我……我想你肏我。”
真骚,真嗲!
周东巍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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