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道间停了一下,转身茫然地点头。
裴行端刚坐到位置上就掏出桌肚里边一本崭新的物理书,盖在脸上,朝椅子后边一躺。
他困啊。
昨夜里还偷摸摸做了些见不得人的流氓滚蛋事儿,也不知道她后来醒了没,合计下来几乎一宿没睡,小腹至今还有些躁。
蒋兰望见桑渴姗姗来迟,立马憋气收腹将椅子朝前,让桑渴能走进去。
“桑渴,你迟到啦。”蒋兰凑到桑渴跟前,小声说,还四处嗅了嗅,“为什么会有碘酒味道呀。”话音刚落,注意到她塞着绵团的耳朵。
“你受伤了,桑渴。”
“怎么弄的。”
“老师让你下课去他办公室。”
“为什么呀。”
蒋兰用书挡着上半身,整个身体都半压在桑渴身上。
一句接着一句的问。
桑渴书包还没彻底取下来,就听见了她炮弹一样连串的问话。
蒋兰是个控制欲很强的话痨,家里的猫啊狗的,都被她调/教的宛若那些警队里能出现场的乖张警犬之流。
但是不能否认,她是真的把桑渴当成顶好的朋友。
裴行端仰了会,耳朵里咋咋呼呼全是班主任蹦跶出来的天书字眼,这个姿势维持地久了有些不舒服,将脑门上的书取下,想换个躺姿。
空隙当口无意地朝前一瞥,正好看见两个人紧紧挨着的画面。
桑渴几乎被她同桌霸占了快三分之二的位置,整个人被那个女的压着,都快抵着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