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木马、heavyrotation,都是具有两种詮释法的象徵,文中刻意把男主角和某一朵花放在「旋转木马」前合照也是具有宿命论的意义;甚至在标题处用了「恶魔唱着天使的歌」,隐约暗示某位主角是不是在一个特定时点不小心变成了恶魔?
挑选到九吋钉(n,nechnails)的第一张专辑「厌恶体制化」和”wish”恰好也是荷花的心声,甚至是最后石允芯所搭乘的「因纽特人」船隻,附带提及该族群的生存方式可能对爱情概念观带来的衝击,均属一种对比和隐喻。
最重要的则是剧情之后出现的「褚威格之刃」。这把刀刃应该没有出现在其他地方或作品,是作者自己所锻铸而出,并不是一个专有名词。
此外,我原本就喜欢用波特莱尔的「联觉作用」─起初当然不知道,加上一些横光利一、川端康成的「新感觉派」或「意识流」手法去描述事物或推进故事,所以有些读者会不习惯,但是接受新的刺激也不失为一种另类阅读刺激。
比如,校园草皮怎么会突然变成「法兰德斯壕沟」?文中不时更会出现「艾蒂丝的幽魂」,又不是鬼故事,怎会突然冒出一个不相干的配角鬼魂?这就是超现实主义手法或意识流窜出来的结果。幽魂搭配褚威格之刃,在一旁看着三位主角的心境变化与挣扎,具有特殊的情感对比作用。
本作一开始就提到了波特莱尔与联觉作用,所以内文出现大量的「气味」与「声音」,分别是花卉、香水及音乐。许多创作者喜欢在文案推荐音乐歌曲,为什么不直接在「合理使用」的规则下,把歌曲写入作品中呢?这也是本作的另一个用意。
引用古典乐在东西洋小说中早已行之有年,至于歌曲方面,其实也不在少数,多半集中在六七零年代的西洋音乐或爵士乐,现在应该可以更向前迈步了,毕竟美国创作歌手bobdyn都拿下诺贝尔文学奖,歌词及诗词一样都具有文学地位,当然可以引用。台湾作家朱少麟很早就用类似的方式来表达创作意念的一部分,恰好她也用了本文出现的n九吋钉乐团作品。
日本作家村上龙也会帮歌手艺人填词,知名作词与作家森雪之丞的作品更是备受推崇。准此,如同郑亘荷一开始提到的「跨学科」合作乃不可避免的趋势,文学创作亦是如此。
顺势拉到写作实质面,本作从无到有大约花费22天左右。灵感啟发自”setfiretotheend”这首混搭(ashup)歌曲,当初听到歌曲
后,整个故事情节梗概就差不多形成了,剩下的就是细节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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