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荧煌摸摸鼻子,认命的走上前,缓缓伸出手,从背后撑住她的腋窝将她整个人架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摔得惨了,贺夫人被荧煌架起的时候只能浑身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一手按着侧腰,另一手仍死死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颗扣子的胸脯,声音无比娇弱,「我好像撞到腰了,胸口也好闷。」
荧煌轻松的架起贺夫人玲瓏有緻的身躯,神情却是死眉瞪眼,声音也平板如机械,「上了年纪摔倒总是特别严重。」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听得贺夫人浑身一僵。
这时冬凌好不容易从地上站起身来了,他连忙凑上前,在贺夫人面前仔细地端详了半天,紧张兮兮地问:「夫人?没事吧?你心脏还是不舒服吗?」
冬凌有些懊恼,要是自己再沉着一点,也不至于搞得人家心脏病发。就是不知道这艘船上有没有心脏病的药呢……
「咳、咳。」
贺夫人轻轻拍了拍胸口,一边顺气一边从荧煌身上站直身子。先前娇弱的模样这时已消失无踪。一时之间,她的声音和态度骤变,整个人都散发出拒绝的气息,「没事了。我先失陪了。」
贺夫人飞快地离开了。刚才明明还喊着腰疼胸口疼的,一转眼就恢復了不说,居然还能走得这么快。冬凌盯着她的背影,不禁有些惊讶。看来这船上的女人还真是不容小覷。
一旁的荧煌则抿起唇,紧盯贺夫人离去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背上传来的阵阵钝痛将冬凌的神智拉了回来。他幽怨地望向荧煌,忍不住埋怨起来:「你刚才居然就站在一旁看着!也不来帮我一把。」
「帮你?」荧煌表情一僵,神色是说不出的怪异。他轻咳一声,不自然的别过脸去,「对不起,但是……咳,她不是我的菜。」
冬凌额头上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
听完了冬凌语无伦次、乱七八糟的说明,荧煌眉毛纠结、嘴角微抽,「所以,她是把你认成了偷走她……咳,『鸟蛋』的某人?」
「是啊,」冬凌皱起眉,十分不解,「我从棺材里出来时天都已经黑了大半,接着没多久就停电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偷她的鸟蛋!再说了,这艘船这么豪华,要什么吃的没有,我为什么非要偷她的鸟蛋?!」
荧煌的脸抽得越发厉害,「你确定她说的是鸟蛋吗?」
「唔,好像是鸽子蛋。这有什么差别?」冬凌斜眼瞪他,鸽子蛋难道不是鸟蛋的一种吗?
「荧煌,你能替我作证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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