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只是望殿下平安罢了。”
“难为你有这份心。”含细又说了几句,就找了个借口让殷疏先出去了。而后含细再次警惕地出去了一趟,确认没有人在外头,才回了屋小声地喊了段嫣。
“殿下。”
段嫣慢慢睁开眼,倒是没有坐起来。依旧双手置于小腹前,平躺着。她平静地看着天青色苏纱帐顶,轻薄的纱随着风荡开一层层弧度,像澄碧色的湖水一般泛起涟漪。
她再次合上眼,许久之后才又睁开。
然后单手支着身体,半倚在雕花黄木漆红床头,黑发如瀑。
“虎符呢?”
含细连忙双手将虎符奉上,段嫣接过去后,便感觉触手顺滑,虎符在背部弯出一个流畅的弧度,上头又大大小小的突起。其上还刻着篆文,从模样看,这是虎符的右半边。
段嫣指尖停在虎符背部的纹路上,长而色深的睫毛在眼下打开浓浓的阴影。
虎符一分为二,向来右虎符在帝王手中,左虎符在军中。只有下令出军作战时,大臣才会携带皇帝圣旨同这右虎符前往军中,与大将会合,两人将虎符合上,才能发兵。
虎符这般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被文良己从赵国带出来?还有,赵国皇帝究竟打算发兵做什么?手中这虎符又到底是真,还是假?
很多问题等着弄清楚,但段嫣却怔了怔神,她若有所思,又感到不解。突然问道:“你觉得郎离为何将虎符送过来?”
含细本以为另有什么吩咐,没想到却是问了这么一句话。她想了想,将自己心底所想说了出来。
“奴婢觉着,她似乎没什么坏心。要说是为了虎符潜伏在宫中,却又毫不犹豫将东西拱手相让,实在让人费解。”
听着含细的想法,段嫣没有赞同,也没有提出异议。她看着手中小巧的虎符,神色不明。
她至今还不能理解,为何会有人为了情欲放弃唾手可得的光明前景。淑妃是那般,为了昌平帝义无反顾进了宫,一待就是十年之久。宜妃为了年少时那人,执意报仇,甚至不惜手染人命,最后囚禁宗人府。
明明稍作比较,便能看出两者孰轻孰重,为何还要执着于虚无缥缈的情感?
段嫣想不通,也向来认为没必要纠结此事。她认为郎离也是如她这般的人,理智冷静,不会被感情左右。所以段嫣从设下这个局开始,就不认为郎离在找到东西之后,会将东西送上来。即使他表现得对自己十分不同。
可现实却是与段嫣想的相反。郎离不仅将东西送到了她面前,眼神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实质之感,段嫣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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