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尽管和他从前的讥诮语气听上去仿佛并无不同,可齐弗却敏锐地听出了那底下有什么不一样了。她不说话了,又感到脸上微微一痒,才看到他伸指捻去了自己脸颊上的一根睫毛。
奇怪的是,这人捻了也并不吹去,反而就那么静静看着,然后握在了手心。
二人之间,一时唯有窗外雨声沥沥,越发显得天地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