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种直白的残忍。她会不加掩饰地将喜恶说出口,又会肆意提出要求,所幸齐清晏还算应付得来。
只是齐清晏有时会感到奇怪。
“齐清晏!”
来了,又是这样。只有她会在宫内大咧咧地直呼他的名字,也只有她会直接闯进来,使人无人敢阻拦。
于是齐清晏来不及回到书桌前伪装,就被齐弗看了个正着。
“呀,你在照镜子。”她噔噔瞪,踏着鹿皮小靴子跑过来,新奇地在镜子中和齐清晏对视。
他掩盖般别过眼睛,回头望她:“你有什么事么?”
齐弗反而以手作扇,笑道:“害羞什么?你爱照镜子便照呗,我又不会笑你。”
不知她从哪里跑过来的,额头上冒着细密汗珠。齐清晏顿了顿,状似再自然不过地用手心为她擦掉,被她感到怪异般偏了一下头,齐清晏装作没察觉,齐弗也就不动了。
这是齐清晏接近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