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又望着令妃嗔道:“旁人胡说八道也就罢了,难道你也担心小九招晦气?”
令妃轻声叹息,“我只怕陛下这么想。”
如今她膝下已有了二女一子,单论数量跟纯贵妃相差不离,可皇帝依然决口不提晋位之事,或许正如和敬所说,皇帝从未考虑让她更进一步执掌六宫,到底打心里看不起她。
庆嫔不知如何宽解,只能摇晃着小九稚嫩的手臂,让她为额娘逗趣。
令妃笑道:“罢了,想这些无异,还是说说秋狝的事罢。”
她因为要做月子,自然不能同去,想来依旧是去年那些人,除了多出个那拉氏跟忻嫔。
那拉氏倒罢了,她是皇后,一举一动都得合乎法度,不能出格,想来去了也无非做个摆设;倒是忻嫔去年就没去成,今次恐怕得铆足劲儿争宠——她素来眼空心大,又与汉军旗不睦,倘真叫她得了势,还不知会生出何种乱子。
庆嫔掰着指头道:“听说那位最近在苦练骑射呢,必是想在木兰围场一展英姿,就看皇上吃不吃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