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来纯贵妃的所作所为分明触碰到底线,难道是她错估了乾隆的忍耐度?
等从翊坤宫出来,小钮祜禄氏赶上她,问那盛老板究竟如何下场。
郁宛隐晦地提示到,盛淮山少了一骨朵东西,据说被太监们拿去喂狗了。
小钮祜禄氏听得稀里糊涂,“少了什么?手指?”
她只听闻赌坊里常用这种法子作为惩戒。
郁宛:……看来是个纯洁的姑娘。
她就不污染小钮祜禄氏的耳朵了,便含糊点了点头。
小钮祜禄氏叹道:“可惜是个自毁前程的,前儿我到慈宁宫看姑母,姑母还念叨着那出小戏呢。”
幸好三条腿的蛤口蟆难找,两只脚的小旦好寻。这盛淮山无非容颜秀丽些,太后更看重的倒是戏台上那把好嗓子——再寻个经验老道的就是了。
只是市面上新鲜戏文就那么些,翻来翻去总会腻味,太后就盼着几时能再出个新本子才好。
郁宛忙道:“你没说那折戏是我作的吧?”
小钮祜禄氏笑着摇头,“姐姐特意交代我要保密,我哪里敢说。”
郁宛念了声阿弥陀佛,她就怕被人催稿,虽然她眼下有个新灵感,可尚需时间打磨。首先背景就得改一改,不能发生在皇宫,那太明显了,顶好换成富贵人家的后院,她的身份也得变一变,是个外地过来的胡姬呢,还是勾栏买到的清倌人?万岁爷当然还是那个男主,潘驴邓小闲五样俱全的人物,不能让他被戏子的风头给比下去——比起抓奸,观众总是更乐意看偷情的,那就得给女主的坚贞找个合适的情由。
郁宛越想越觉得文思枯竭,决定还是叫小桂子去市面上搜罗些类似的话本子来,好激发灵感。
毕竟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金瓶梅,而在她有限的认知里,潘金莲是绝不会对西门庆守身如玉的。
过继
十月十三颁金节, 乾隆在保和殿内办了一套家宴,列座者皆为王亲宗室及内外命妇们。
郁宛在这种场合一向兴致缺缺,加之不能饮酒, 更觉得无甚滋味。在场那些宗亲多是去年除夕就已见过,只多了个衣裳素淡的妇人, 看着十分眼生。
新燕悄声道:“她是慎郡王福
晋。”
郁宛恍然, 慎郡王是去年五月过世的,除夕福晋还在守孝, 自然不宜见人。只是如今虽满一年, 看她脸上仍有些郁郁寡欢之色, 淡妆素裹,想必自个儿并不愿出来交际, 皇帝又何必强人所难?
许是察觉她心中困惑,乾隆含笑斟了一杯酒, 让李玉端去给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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