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耐心反反复复的功夫,没什么技术含量。
先将泡软了的草绳打散,包裹在肠子开头,用草绳紧紧箍住滤到另一头,多用几根草绳滤几遍,等草绳松散的空隙将表层的油脂和粘液都刷下来,肠子外面就干净了。
而后将肠子翻过来,清洗掉表层油脂后,撕掉上头的油脂块和小叉肠,而后用草木灰搓洗两遍,冲洗干净,再将肠子翻回来,用草绳最后滤掉翻肠出来的浮油,这就处理好了。
处理好的肥肠是很清新的淡粉色,这样处理过的肥肠也还有淡淡的味道,所以等耿氏做好饭后,苗婉将洗干净的下水放回粗瓷盆的清水里,倒了一点点醋和盐泡着,先吃饭。
等吃完饭,耿氏洗刷,乔蕊打扫屋里,娘俩都不让苗婉坐下起来的折腾。
苗婉也不推辞婆婆和小姑子的好意,回房里将前阵子用来止吐的香包给拿出来。
都说民以食为天,不能出门做买卖,还守着个杀猪匠的邻居,有什么是比卤肉更适合做第一桶金的呢?
作者有话说:
菘菜:白菜。
荆芥:小茴香,叶子能当野菜吃,果实晒干能当做菜的香料,也能够提取芳精油。
第3章 (修文)
耿氏在一旁刷碗,见苗婉把香包拿出来,彻底淡定不了了,“你要用香料煮下水?那又香又臭的还能吃吗?”
这香包是因为苗婉孕吐太严重,在流放路上碰见西域商人买来的,不大个香包,足足花了十五两银子。
路上花费的大半银钱里,香包是最贵的。
不知道儿媳妇后头还会不会吐呢,要是这会儿浪费了,耿氏实在是拿不出银子来再给买一个了。
苗婉知道耿氏心疼银子,“娘,您忘了我外祖家干啥的啦?阮家祖传的卤肉方子,用的就是西域香料做的。”
原身的母亲,也就是景阳伯早逝的原配夫人阮氏家里是商户,当年景阳伯府只剩个爵位,入不敷出维持不住体面,由老伯爷做主娶了阮氏。
阮氏带足了嫁妆进门还不算,阮家的银钱流水般填进了景阳伯府。
景阳伯府凭着阮家的帮衬,慢慢有了起色。
结果等阮家老爷子一去世,原身渣爹竟然与表妹有了首尾,在阮氏快要临盆时突然要抬平妻,气得阮氏难产,一尸两命去了。
留下才四岁的苗婉,被直接八抬大轿迎进来做填房的表妹欺压得几乎没了站脚的地儿。
若不是苗婉在江南的外祖家每年都要派人进京探望,景阳伯府不想落下忘恩负义的名声,苗婉都不一定能活到大。
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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