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总想着用最完美最合心意的手段来培养他,仿佛那样就能把曾经的空缺补上,让他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甚至前几天还在想,一切都在变得好起来,他可以不再因为往事夜不能寐,不用再去猜忌枕边人,他会好好待这个孩子,甚至试着给沈如霜一点点真心的喜欢
但是从此以后无论他如何想,再也没有机会了。
为何这场大火来得这样突然又不巧?一夜之间夺走了他拥有的一切,到底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思及此,萧凌安忽的忆起今日在养心殿时,沈如霜用尖锐的簪子抵在纤细白皙的颈间,凄厉又绝望地非要与他决裂。
他那时料定沈如霜不会死,因为他拿住了她的软肋,自戕的罪责会连累他人,沈如霜哪怕是因为这个也不会自戕。
还记得在离开养心殿的时候,他总觉得沈如霜的目光有些奇怪,不同于以往的怨恨或者愠怒,似乎还带着一点诀别的坚定和悲凉。
萧凌安蓦然僵在原地,心间缓缓涌现出一个念头。
皇后自戕是大罪,但若是死于一场大火,就彻底干干净净了。
这场火该不会是她自己放的吧?
这个念头几乎将他逼疯,也抽走了浑身的力气,只能扶着一旁的砖墙才能支撑住摇晃的身子。
沈如霜怎么会呢?她怎么敢?
若真是如此,这算是什么?难不成是他逼死了沈如霜吗?还是沈如霜要用这样玉石俱焚的方式来向他宣告她赢了?
她是皇后啊,她整个人都属于他,只要他不准她死,她就不能死!
萧凌安被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纠缠着,太阳穴如同要炸裂般疼痛,瞥见火势依旧没有消退,但一旁的宫人和禁军已经止步不前,厉声道:
“谁也不许懈怠,哪怕她只留下尸骨也只能属于朕。”
西南偏殿刚刚发现走水之时,整个皇宫就瞬间炸开了锅,所有的宫人甚至守卫都一拥而上去救火,许多地方空荡荡地没人影,留下值守的寥寥数人也时刻关心着火势,没心思再去多虑其他。
在北边宫门的那条路上,无人注意到有一辆貌不起眼的马车缓缓行驶而过,驾车的姑娘一身宫女装扮,头上的帷帽将容颜遮了个严实,只能远远瞧着觉得身影轻盈窈窕。
北宫门本就人迹罕至,只有熟悉皇宫之人才会偶尔从这儿走,向来不是重点把守之处,加之现在火势紧
张,整个宫门就只有一个两鬓斑白的老守卫看门。
“姑娘为何出宫?可有文书令牌?”老守卫和蔼地问道。
那姑娘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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