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蔓延到背心处一块碗大的淤青,赵亦然皱着眉,声音里带着严厉:“这是怎么回事?”
苏锦瑟拉下被卷起的睡裙,坐起身,不自然的扯过被子盖住腿,说:“不小心撞到了。”
事情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赵亦然回想起昨晚她肩膀撞到沙发时吃痛的表情,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动作太重,原来是一早就有伤。
‘为什么要告诉你?’苏锦瑟疑惑,但是她知道不能这么回答。沉默了片刻,她上前握住少年的手,柔声说:“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也不是很痛。”
“再说了,昨天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苏锦瑟十分聪明的堵住了少年接下去的话。
赵亦然知道她说的是假话,但是却没办法拆穿她,这种心脏被人揪住的感觉让他觉得陌生,又莫名不爽,他沉默着起身去了浴室。
苏锦瑟呆坐在床上,觉得昨天累计的那么多快乐,都被赵亦然刚刚的眼神赶跑。
哪种带着痛苦,似换了一个灵魂一样陌生的眼神。
两人的清晨就结束在一场没有完成的性爱之中。
赵亦然觉得苏锦瑟如果是偷人心的妖精,一定是业绩最好的哪种。
这样今日这般算的上是不欢的早上,她还能准备早餐,熬的浓稠的白粥搭配几个小菜,简单却很有家的味道,临走前不忘献上一吻,让赵亦然有一种两人是新婚夫妻的错觉。但是她又很有分寸,即便是闲聊时提到私生活也很快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固守着两人之间清晰的界限,把关系死死的关在‘炮友’的范围。赵亦然当然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受伤的事,因为没有必要。一个可以上床的朋友,说难听点不过是泄欲的活体渠道,不必要交代太多。
离开阿姆斯特丹那日的清晨,在那个小店里,她弯下腰认真的写贺思年的名字,脸上是赵亦然从没有得到过的温柔。
那个才是她爱的人。
“呵。”赵亦然自嘲的一笑,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状态。说来也算是玩的开,从前不是没有过其他床伴,有不识趣的几个想要上位惹人厌烦,但是真的遇上一个这么知情知趣的苏锦瑟,他偏偏就觉得不爽,划清界限很不爽,把自己当小孩子哄也不爽,吃完早饭还要洗碗更不爽,赵亦然抱着臂看着桌上的碗碟,烦闷的抱住了头。
另一端,苏锦瑟敲门时沉墨正在打扫卫生,袖子挽到臂弯,露出有些精瘦的手臂,脸泛着微红,还带着薄汗,浑身上下写满了浓郁的烟火气息,让苏锦瑟莫名看红了脸,不自然的移开眼神,没话找话,“你们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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